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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长得很可怕？”
“没有。”
侍女甲连忙摇头。
“那你为何抖成筛子了？”
程慕清伸手，一把扶住她的手臂。
“没……是奴婢天生便有这样的病。”
侍女甲这样回答道。
“你们天生便如此？”
程慕清自然不信，方才还好好的，怎么现在就有？她眼珠子一转，忽然明白过来，“你们害怕是，是我背后之人？”
那两名侍女头低的死死的，但程慕清还是感受到了她们身上的恐惧。
“杨舒睿很可怕吗？”
程慕清忍不住低声问。
但这一问出口，两名侍女立刻便将头磕在了地上。
程慕清挑眉，“看来……”
房门外传来一串清微的脚步声。
她顿住，挥挥手，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两名侍女好似如蒙大赦，连忙退出房间。
两人刚推开房门，便迎面对上了杨舒睿。
微冷的月光落在他的黄金面具上，折射出的光芒落入那两名侍女的眼中。
两名侍女连忙跪在地上，颤声行礼。
“下去。”
杨舒睿冷淡的声音中带着不耐烦。
两人连忙退下。
阴暗的屋内，只点着一盏灯，程慕清住着下巴，一旁的烛灯扑闪扑闪的，映亮了她半边脸。
“你倒是适应的不错。”
杨舒睿反手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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